那是一块胎记(jì ),不(bú )大,也并不明显,只是因(yīn )为她(tā )皮肤太白,才显得有些突(tū )兀。
而容恒(héng )犹在气头上,几乎(hū )完全(quán )不受控(kòng ),仿佛是将陆沅当(dāng )成了(le )他(tā )追捕(bǔ )的犯人——
剩下容恒独自(zì )坐在(zài )那里,静默许久之后,目(mù )光落(luò )到了她(tā )面前的那杯水上。
哦。陆沅也(yě )似乎才反应过来,低头(tóu )看(kàn )了看(kàn )自己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尴(gān )尬情(qíng )形,道,你稍等。
不要叫(jiào ),不(bú )要叫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yǎ )到了(le )极致,夹杂着难以承受的(de )痛苦(kǔ )喘息,对不起,对不起
话音刚落(luò ),房(fáng )门应声而开,穿戴完毕的(de )陆沅(yuán )静默着出现在门后,面无(wú )表情(qíng )地看着(zhe )他。
陆沅终于明白(bái )过来(lái )自己即(jí )将面临的是什么——
容(róng )恒(héng )却一(yī )下子又撑住了她的房门,缓缓(huǎn )道:我说了,我想好好跟(gēn )你谈(tán )。
说完(wán )这句,他才又看了(le )她一(yī )眼,顿(dùn )了片刻之后,说了(le )句:那我先(xiān )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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